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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31 21:25 |
回望過去一年的AI安防路,有起也有伏,但起小于伏。
內碰經濟下行,外遇經貿摩擦。有人打趣道,2019年的冬天實在漫長,不經意的寒風使人不住打顫。
幸運的是,寒風凜冽中,有人一直在堅守著,等待來年的春天,他們篤信:
創業不是不進則退的無奈奔波,而是沖擊逆流的堅守之旅。
今天的中國安防,已經走到了世界安防的金字塔頂端,而奇跡的背后,是無數中國安防企業家的不認命亦不信命。
對于這一群弄潮兒來說:
再爛的牌都曾遇到過,每一次的擊中必定會給予最大勢能的一次反彈。
在英文里,企業家的詞根empresa,帶有“冒險去獲取”的含義。在即將過去的2019年,雷鋒網AI掘金志從近百位“冒險家”中整理了八位AI安防話題人物,為讀者呈現過去一年AI安防領域的重要記憶。
在安防市場,海康威視總裁胡揚忠像似一個“老大哥”,一旦內部競爭過于激烈亦或外部市場太過惡化,他總是能在恰當的時間作出“穩定軍心”式的發聲。
此前,在海康威視最新的投資者調研中,胡揚忠便罕見出席,知無不言地回答了與會者絕大部分困惑及疑問,內容涉及海康戰略、競爭對手、產業變化、行業前景等等。
從他的萬字解答中,雷鋒網擇取了十大觀點:
1、今天還可以依靠硬件賺錢,過些年軟件的話語權會更重。
2、AI邊緣感知設備發展不如預期,個人判斷還是受宏觀經濟影響比較大;當然,也許是海康的預期過高。
3、頻繁并購解決不了安防實際問題,過去來看,無論是海康還是友商,做的并購都很少,曾經中國的安防行業有過大的資本整合,但最終都變成了資本的游戲、鬧劇。
4、TO P、TO B和TO SMB市場變化太快,未來成長前景受很多因素影響,短期不好判斷;長期來看,我個人更看好企業級市場。
5、項目今年多一些,明年少一些,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也不用算得太清楚。不必太過沉迷數字、圍著數字在轉,把目光放長遠,這是我們應該要做的事。
6、數據是按需匯聚,有些企業提出要把數據全部上云,我不認為物聯網的數據都要上云,也沒必要全部上云。
7、智能化的路大家都還沒有完全走通,有些方向本以為有很好的市場空間,結果可能沒有;也有很多方向,不經意中有一些特別的收獲。
8、以前一年做一千萬營收都可以賺錢,現在一年做一個億都可能虧損。安防市場非常碎步化,活下來容易,發展壯大很難,誰來了都能咬上一口,但過上舒服的日子很難。
9、有些大企業提出上不碰應用、下不碰數據,海康不是這樣,海康會在某些領域做智能應用,有伙伴能做就給伙伴做,伙伴不能做我們自己來做。
10、我們看到了太多的項目由于各種利益分配問題、主導方能力問題、主導方業務調整問題導致停工、爛尾,企業要學會兜底、要敢于兜底。
今年47歲的李柯,曾在華為工作21年,最高官至南美區總裁,集團副總裁。
2017年4月,李柯“空降”大華,任公司董事、總裁。
李柯認為,行業技術持續進化,用戶需求也在不斷更新,無論是技術、產品還是方案必須轉化為實際產生的可衡量價值,客戶才會有興趣購買。
基于此,李柯帶領下的大華提出了全新的“AIoT+SDTV”雙引擎戰略。
AIoT強調以視頻為核心的感知和智能的能力,實現對真實場景的全面感知;SDTV強化客戶的業務理解,圍繞數據的價值計算,去打造軟件和算法,通過AIOT+SDTV構建面向客戶價值鏈的閉環。
AloT和SDTV是支撐大華HOC落地的技術路線和架構,也是大華的業務規劃和方向。
而大華未來的業務戰略則是兩條腿走路:上碰數據、下碰業務。
基于面向客戶價值的成功,來實現從感知層到業務層的一個閉環的管理。同時,他們以生態的邏輯來建設未來的發展,也就說未來沒有一個廠家能壟斷市場。
大華想成為一個生態公司,能通過架構上設計的靈活性和對業務的理解,形成在不同的場景下的合作關系。
另一方面是大華在感知層的AIOT的業務上的積累,包括基于云架構的視頻、語音能力、大數據的建模算法、軟件平臺的客戶應用層的一些能力,來形成大華在產業內的發展優勢。
根據IHS調研數據,過去八年,在視頻監控市場,宇視一步一步已從藉藉無名沖到全球第四、中國第三。
簡單幾個數字背后是常人肉眼無法觸及的堅持與奮進。
時代給了宇視最厚重的禮物,卻也在暗中標注了價格。
一張張不俗的成績單背后,圍繞宇視的負面聲音也接踵而至:香港上市中止、并入A股上市公司、牽手互聯網公司等。
如近期攜手阿里云的舉措,有某業內人士評價:宇視脫離安防毫無存在感,而阿里巴巴城市大腦的布局遠不是宇視所能吃下的菜。
于阿里巴巴來說,宇視只是其中一個;但對宇視來說,阿里巴巴似乎就是他們的稻草。
一切市場動作的背后,宇視到底在想什么?
在宇視總裁張鵬國看來,他們不斷默念初心和使命,不斷開拓認知及邊界,唐僧似的自我念叨時刻以警醒自己不要坐井觀天。
他說,一直以來,宇視都有十分的意志,但一直在尋求十二分的成長可能。
于產業來說,從一個攝像頭、一個DVR入手,采集數據、建立知識圖譜,目的就是為了服務于安防,但如果這些數據閑置在旁,過了百年,人們仍然無法為信息和知識的發展發揮作用,仍然無法為推進技術的發展提供養料。
在張鵬國的印象中,他的職場前半段,做過太多這樣的事,帶著一支隊伍去沖鋒,去開創一個新領域,去贏得一場戰爭。
今天,站在行業及技術的分水嶺前,他和宇視還想再贏一次!
他說,人們總是傾向性高估自己的能力,其實自己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強大,能否跳出自身之外客觀看待自己的水平,對一個人來說非常重要。
他篤信:勢如破竹的時候,你可能只是迎合了大勢,而不是你特別出色。沒有卓越的公司,只有趕上大勢的公司。
而當下這個最大的勢能,可能就是阿里。
時至今日,張鵬國還是無法定義自己和宇視,亦或可以說為過往的成就和付出做出一個完美的總結。
“我們想做得更好、走得更遠,宇視的星辰大海不是安防,而是AIoT,為了這個星辰大海,我們愿意接受所有的改變和挑戰。”
今年3月,正是安防廠商們洽談合作,共商戰略的好時節。
那廂,海康宇視剛在錢塘湖畔宣講完公司策略和合作伙伴計劃;這邊,東方網力董事長劉光已和川投信產談好了戰略入股事宜——川投信產,將取代劉光,成為東方網力實際控制人。
3月26日、4月4日,東方網力先后發布公告,就引入戰略股東事宜進行說明。
東方網力公告,2019年4月4日,公司控股股東、實際控制人、董事長劉光,持股5%以上股東、董事蔣宗文分別與川投信產簽署《股份轉讓協議》,劉光與川投信產簽署《表決權委托協議》。
根據《股份轉讓協議》,劉光向川投信產轉讓其持有的54,385,175股無限售條件股份(約占公司總股本6.3642%);蔣宗文向川投信產轉讓其持有的9,500,000股無限售條件股份(約占公司總股本1.1117%)。轉讓價格為12.53元/股。
根據《表決權委托協議》,劉光將其轉讓后剩余持有的公司163,155,526股股份(約占公司總股本19.0927%)所對應的法律法規或者公司章程規定的除收益權、提案、提名權以外的其他股東權利委托川投信產行使。
若前述權益變動事項最終完成,川投信產將直接持有公司股份63,885,175股,占公司總股本的7.4759%,在公司擁有表決權的股份數量合計為227,040,701股,占公司總股本的26.5686%。川投信產將成為公司控股股東,四川省國資委將為公司實際控制人。
對于此次引入國資戰略股東,東方網力的解釋是,本次交易引入戰略股東,有助于公司優化股東結構,有助于公司提高承接大型項目的能力,進一步提升公司的資信能力及抗風險能力,增強公司的品牌、資金和市場開拓能力。
“本次交易完成后,川投信產將利用自身政府資源、行業資源及溝通協調的優勢在項目資源、融資成本等方面為公司提供更多的支持和便利……進一步推動公司從視頻到數據、從AI到DI、從軟件到服務的戰略發展,并且為未來五到十年的長遠發展提供動能,提升公司綜合競爭能力。”
消息一出,不少業界人士認為東方網力“喜提”國有資本,加深了“AI+安防”,但也有聲音認為,東方網力此舉意味著管理層,尤其是董事長劉光喪失了控制權。
而為何實控人發生變更,東方網力在官網中也進行了說明,其中重要的一條便是“有助于公司提高承接大型項目的能力,進一步提升公司的資信能力及抗風險能力”。
“提高承接大型項目的能力”一項,可謂說中了很多經常承擔大型政府項目的安防企業的痛點。
目前,不少政府大型項目都以PPP項目形式進行的,以地區市縣作為一個整體進行建設發展,涵蓋范圍廣,牽扯部門多,投入資金高,建設周期長,非大型安防企業難以承受。以平安城市PPP項目為例,首先涉及到的部門就包括財政、發改委、政法委、市政等。
其模式對于安防供應商而言,則喜憂參半,因其對于安防企業意味著前期需要墊資,項目收益是在運營服務期才能回收,資金回籠較慢。
尤其,東方網力一直專注于城市公共安全的“大場景”,參與了不少平安城市大型項目和大型活動。但由于,今年以來大環境經濟形勢出現顯著變化,經濟下行壓力大,加上大型項目的建設周期、回款期較長,對公司運營效益則會產生影響。
有股民認為,政府賬款雖會收回,但由于經濟下滑,地方政府的財政吃緊,拿到回款的周期將一步加長。很多時候,收入確定了,錢卻回不來。之前就有消息稱,東方網力2018年可能存在20多個億的應收賬款沒有收回,與東方網力的業務主要集中在平安城市項目、政府項目有關。
此前,東方網力雖也出面辟謠,但此次大舉引入國有資本,并變更實際控制人,難免讓“壞賬高、流動資金不足”等擔憂再度浮上水面。
過去一年,論AI安防市場的火力,華為安防無疑最猛。
華為智能安防產品線總裁段愛國多次火力全開,“ 聽友商說華為要退出安防?我在這里強調一下,華為不做到第一不會退出!”
前不久,在 2019華為智能安防業務戰略發布會上,他們推出全新品牌“HoloSens",并重磅推出號稱業界最強算力攝像機HoloSens SDC X2382-HL及HoloSens IVS3800智能視頻云平臺。
這款攝像機搭配昇騰310 AI芯片,是業界面向邊緣計算場景最強算力的AI SoC(系統級芯片),可以實現高達16Tops的現場算力,可以實現智能1拖8,將支持同時識別包括車、人、障礙物、交通標志在內的200個不同的物體。
此外,另一款產品“智能視頻云平臺”,搭載了全新鯤鵬920芯片。
段愛國介紹,該平臺從芯片到架構,是業界首個全自主創新邊緣視頻云平臺,性能超業內主流產品三倍,且價格相比較低。
這兩款新品的發布無疑讓華為安防從之前的小步慢跑走向戰略級的火速沖鋒。
前端有昇騰310加持,后端有鯤鵬920助陣,華為安防的軟硬一整套標準化解決方案已經清晰地展示在行業面前。
一直以來,在安防邊緣側尤其是視頻處理方面,海思、地平線、云天勵飛、寒武紀等在安防芯片領域均有布局。
在安防云端芯片市場,主要還是由英特爾、英偉達、谷歌等國外企業把控,國內企業目前還未有重大突破。
而華為這“一小步”的跨越,或許讓中國安防前進“一大步”。
有意思的是,面對華為安防的強勢攻城,霸氣喊話,一向低調的安防巨頭海康威視也頻繁發聲、做出反擊:華為未來一定會退出安防市場。
海康的邏輯很簡單,“安防淺水養不了大魚,拿著大炮打蒼蠅的事,干不久。”
同時,在近日的投資者調研會上,海康威視還少見評價了華為安防過去一年獲得的部分成績。
1、“460%”。
2019華為智能安防業務戰略發布會上,段愛國提到,過去一年華為安防攝像機的全球出貨增長了460%,部分平臺的出貨增長了350%,安平交通和園區都實現了爆炸式的增長。
在海康威視看來,460%這個數字其實意義不大,目前海康人均產出大概為140-160w,華為去年做到7000億銷售額,人均產出350w,目前華為安平1000人左右,能夠做到25億一年算是極限,但如果想要利潤翻倍幾乎不可能。
也就是說,高利潤的安防,華為做不了,低利潤的安防,華為不能做,最后安防業務在華為內部的位置會比較尷尬。
2、HoloSens。
段愛國此前公布了華為安防的全新品牌——HoloSens。他解釋道,Holo是全息的意思,HoloSens產品志在滿足智能時代各行業以及城市發展對全息感知、數據智能的安防需求。
海康威視提到,holosens做得的確很炫酷,芯片16T、SDC融入,類似保時捷版mate30。但這類產品做得越炫也就說明這個產品做得越差,目前安防產業還沒有任何場景需要用到這么炫酷的攝像機。
3、海思芯片。
在安防市場,海思芯片一家獨大。
海康威視認為,作為華為旗下獨立實體,海思的經營目標是安霸,此外地平線、寒武紀也狂追不舍,海思保持競爭優勢唯一的方法就是大量的芯片出貨,然后快速迭代。
在安防市場,海康每年購買幾千萬片海思芯片;而反觀華為安防,去年銷售的攝像機差不多才10萬臺級別,利益多寡,華為高層自會考慮。
這個問題可以類比阿里投資千方,而千方收購了宇視。
站在阿里的角度,要與華為安平事業部、騰訊2B事業部爭奪市場,唯一的方法就是快速做大系統,則需要市場上優秀的硬件供應商來支持,而宇視作為國內第三大安防廠商,體量是大華1/6,是海康1/12,阿里自然也不會特別扶持宇視去與海康、大華競爭。
提到曠視安防,行業內的人應該都有所耳聞。
目前整體估值超過40億美元的曠視科技是國內第一批將AI技術應用落地到傳統安防行業中的獨角獸企業。
七年前,AI還未成風口,創業公司也沒幾家,VC圈尚不認可,那個年頭,做AI已經要有難得的孤注一擲的情懷,不曾想入場后不久,曠視便瞄準了行業公認的硬骨頭:安防市場。
人們疑惑、不解甚至是嘲笑。畢竟彼時行業內更多的觀點認為AI不過是新壺裝老酒,老生常談,落地應用乃至于商業化會有個漫長的過程,技術應用泡沫巨大。也有一些行業客戶認為既然在十年前上了人臉識別的當,以后再也不會相信這一套玩意兒。
曠視對此并未理會,在這一垂直領域扎下根去。當曠視用一個接一個的戰果證明技術已經成熟了的時候,行業才真正地認識到:AI時代真的來了。
經歷,折射出一個嗷嗷待哺的創業公司從嬰兒到長大最真實的樣子,而當他呱呱墜地時,商業畫卷也便漸漸展開。
技術落地前期,他的一哭一笑、一舉一動、一吵一鬧都被人們等待著,都被時代注視著,也被歷史畫卷記錄著,時代的聲音勾勒著他們的輪廓,越來越細,越來越多。
終于在他成熟之際,那幅畫的線稿也就清晰地展示在人們面前。
今天,曠視安防所研發的產品矩陣涉及人、車、物特征識別等多個領域;業務線涉及 云、邊、端三大版塊。
曠視科技CEO印奇曾預判,“2018將是行業整合的一年,輸贏到今年結束就能看得清楚。”
的確,在AI安防產品端和技術端,作為一家AI創企,曠視已經做得足夠優秀,但在資本市場面前,曠視卻遇到了一些問題。
12月3日消息,據外媒報道,曠視科技推遲至多10億美元的香港IPO至2020年。
自2019年8月25日向港交所遞交招股書后,曠視的上市進展備受關注。
此前報道稱,曠視未通過港交所上市聆訊,因為香港監管機構要求該公司提供更多信息。曠視官方回應是:報道不實。
當前,曠視合作的三家投行分別為花旗集團(Citigroup)、高盛(Goldman Sachs)和摩根大通(JPMorgan)。
實際上,企業上市過程中被港交所要求補充材料,屬于正常情況,很多企業都經歷過額外問詢的情況,其實沒有“未通過”一說,企業只是需要在回答這些額外問詢之后,才能獲得正式許可繼續股票銷售。比如,今年10月在港交所上市的兩家企業,中手游、魯大師,還分別曾向港交所重新遞交過上市材料。
據悉,曠視股東陣營很強大,阿里巴巴、螞蟻金服、聯想、創新工場等均為曠視科技股東。
招股書顯示,曠視收入由2016年的6780萬元增至2017年的3.13億,再增至2018年的14.27億元,2016年至2018年復合年增長率為358 .8%。
曠視于2018年的經調整凈利潤為3220萬元,而2016年及2017年的經調整凈虧損分別為9200萬元及1.42也元。
截至2018年及2019年6月30日止六個月,曠視的經調整凈虧損及經調整凈利潤分別為1.37億元及3270萬元。
今年八月,原360集團副總裁、人工智能研究院院長顏水成教授正式作別360,加盟依圖,出任CTO。
顏水成教授是國家千人計劃特聘專家,IEEE Fellow,IARR Fellow 及 ACM 杰出科學家。他的主要研究領域是計算機視覺、機器學習與多媒體分析,發表了 500+篇高質量學術論文,2014、2015、 2016 三次入選湯森路透高引用學者 ( TR Highly-cited researchers )。
“這次我以CTO的角色融入依圖,期望進一步加強 AI 基礎研究,同時深入行業,讓 AI 技術在更多場景真正落地。” 顏水成告訴雷鋒網。
面對如此多的選擇,顏水成教授為何在AI弱水三千中獨舀依圖這一瓢?
“其實在加盟依圖之前,我也考慮了很久,具體考慮了3個方面要素。”
一來,對朱瓏、林晨曦比較熟悉,看中他們的低調務實、相互補位。
“早期的CV創業公司大部分與微軟或Prof. Thomas Huang都有交集,我在求學期間在這兩個地方都呆過,所以大家相互都非常熟悉。”
他說,與依圖創始人Leo(朱瓏)在微軟亞洲研究院的同一office呆過很長時間;與聯合創始人林晨曦在微軟亞洲研究院也有過交集,同時對依圖的發展過程也非常了解,所以Leo相邀時,加入依圖的決定也就非常地簡單和迅速。
二來,認同依圖發展的三大理念。
在顏水成教授看來,現在CV創業公司各自的布局都已各有特色,從依圖這邊來看,軟硬一體解決方案、多模態技術沉淀、科技向善產品理念比較吸引他。
今年5月份,依圖求索芯片的發布將幾年前就開始規劃的軟硬一體解決方案布局有了雛形,去年語音識別能力的發布以及今年NLP工作發表在Nature Medicine上讓多模態的技術布局開始成型,安防、醫療、制藥等布局都堅持了科技向善的核心理念。
三來,好奇持續霸榜的背后奧秘。
顏水成教授告訴雷鋒網,他非常了解依圖的發展歷程,但依圖的技術團隊一直保持著某種神秘性,在美國國家標準技術局(NIST)人臉識別競賽上已經霸榜好幾年,這讓他好奇滿滿,也就驅使他想要更加深入了解這個團隊,也非常愿意和這樣一個團隊一起做些不一樣的事情。
過去的2019年,是AI安防創業維艱的一年。
這一年,一份份創業公司消亡名單刺激著一個又一個創業者的敏感神經;大多創業公司花的還是前些年融到的錢。冷,貫穿大多數創業者過去一年的365個日夜。
同是這一年,也有“幸運者”成功突圍。在經濟大勢與企業生存的對立面之前,馬原和他的澎思科技贏得了階段性勝利。
他們剛剛成立便完成了第一筆千萬元融資,2019年年初獲得了第二筆由IDG資本領投,高捷資本、上古資本、洪泰基金跟投的數千萬元投資;4月又對外宣布已經完成1.5億元A輪融資。
畢業于西安電子科技大學的馬原,是國內第一批人工智能專業“智能科學與技術”畢業生。他所創立的澎思科技,是一家專注于計算機視覺和物聯網技術的創業公司,他們為安防等垂直行業提供AI+IoT全產業鏈的技術和軟硬件產品解決方案,目前已經組建了一支超過百人的團隊,其中研發人員占據絕大多數。
“永遠都沒有固化的產業,只有遲鈍的企業。”馬原篤信,“AI浪潮下,也一定會誕生一家BAT級別的公司。”
挖掘機替代鋤頭,汽車飛機替代雙腳,當人們覺得解放了雙手、雙腳已經便捷無比的時候,AI的出現又解放了我們的雙眼和頭腦。
就像汽車、飛機重寫了人類的行走方式,我們并沒有因為它們輕易超越身體運動極限而充滿恐懼。人們還可以樂觀的去期待AI,相信它將重新定義安防、醫療、教育等諸多行業,也終將造就新型的智能社會。
在這個智能社會的構造過程中,馬原認為早前的一些AI公司根扎的不夠深、面鋪的有些廣、補齊短板的速度還不夠快。
太多技術驅動型AI企業,既要保持技術的領先性、思維的可控性,又要滿足資本逐利的需求,往往在得到與失去的平衡間迷失了自己。
“我看到了太多的實際需求與產品功能的不匹配,這也是我離職創業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他談到,第一波AI創業公司一窩蜂地闖入安防市場,傾向于互聯網式快沖、快干、快搶地盤的業務打法,不惜以補貼等方式,用最快的方法獲得客戶、占領高地。
但To B市場與ToC市場全然不同。ToC行業掌握了用戶思維和習慣,很容易出現爆款,但更迭周期不長;ToB市場的需求相對垂直,對于穩定、可靠、可預期的服務模式更為看重。
“To B、ToC完全是兩套邏輯。遺憾的是,過去幾年,無論是資本還是企業,都想用ToC的 戰 術快速侵蝕To B的市場。”
馬原認為,“多元化”這個詞不應該是創業公司經常提起的;“全面賦能”也不應該是創業公司經常提起的。包括澎思在內的初創公司,資源有限、能力有限、人員有限,需要拼盡全力,力往一處使。
用他的話說,慢就是快、少即是多,有些事情看起來慢,那是為了厚積薄發。人們往往高估了短期可以達成的效果,而低估了長期可以實現的目標,結硬寨、打呆仗、日拱一卒,這才是創業公司應該做的事,不要急、走踏實,路雖遠而必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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